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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林丹汗派来使者,朕还能坐在扶手椅上等着接受磕头,但林丹汗的蒙古共主称号虽然出了插汉部就没人认,怎么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汗,前年又把顺义王打得西迁,怎么着也得以按公爵的礼制来对待。
朕若是摆出皇帝的身份,那就完了,后世的编剧小说家保不齐要给朕编排多少个蒙古私生子,而且皇帝不在北京享福,跑关外来受苦,怎么都说不通,多半会被林丹汗当成是来骗钱的——窝是崇正皇上,窝出门滴时候木带钱,你借窝二百两回北京,将来十倍奉还,还封泥当全国兵马大元帅。
所以一朝出了京门口,朕就化身为大明平阳公,是司礼监大太监王承恩的侄子,曾用名朱寿,家住宛平县,世代军户,和当今皇上两百年前是一家。
仆从推开房门,身披铁甲,挎着马刀的大汗在护军簇拥下进到屋内,他把冬天一并带了进来,屋内顿时天寒地冻。
见到来人,朕不敬皱起眉头,几乎要把额头挤破,。
已经是朕第四次皱眉了,终于,那只在朕面前飞了半天的蚊子被额头的川字纹夹住,将其活活捏死。
为什么不用手?
因为两手都抓着羊肉,腾不出手啊!
见到朕用无上佛法施展出“头蚊子谛”,这回轮到林丹汗皱眉了。